文藝復興時代(十五) 宗教改革運動 / 喀爾文 / 羅耀拉
從哲學角度講,宗教改革開始以後的一個世紀是個不毛的世紀,路德和喀爾文的徒子徒孫又返回接受聖奧古斯丁的觀點,保存他的教義中講靈魂與神的那一部分,(不保留關於教會的部分,他們的神學是一種削弱教宗權力的神學。)煉獄中的亡者靈魂能靠彌撒祭(禱告會、法會)拯救出來。
這時期雖是以人文主義為主的文藝復興運動時期,但是宗教改革者只想改掉教宗的權利,這些宗教改革者(新教徒)仍是以上帝為自己的生活重心,摻了一些人文主義思想,但本質上仍是神本主義。
教皇收入有一大部分仰賴免罪說,但新教徒否定教宗有這種權力;新教徒根據「預定論」,把死後靈魂的宿命,講得與神父或牧師存在與否完全無關;這種種革新雖然在對教皇的鬥爭上起了助力,卻也阻礙各新教教會在各地的發展,因為教會領導人缺乏足夠的權威以致缺少資產與資金,因此缺少實權與勢力。此外,許多新教的牧師﹙在起初﹚也和舊教神學家一樣偏狂執拗﹐但是他們的勢力較小,所以為害也較少。
喀爾文主義預定論宣稱,上帝 「預定了將來所要發生的一切」,認為上帝指定某些人得救,這是他的命運 ,而沒有被救的人因為他們自己的罪惡得到永恆的詛咒 。 前者稱「無條件的揀選 」,後者稱「 遺棄 」。 喀爾文主義認為,一個人都被上帝所預定好了,有慧根的人會被上帝挑中而得到神賜給他的信心,然後他會自然願意相信耶穌,生命因此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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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伯雷( F. Rabelais 1494–1553)如同其他文藝復興時代的巨匠一樣,知識淵博,面廣,多才多藝,熟練掌握許多種語言。 對神學、法律學、 醫學都有很深的造詣,也通曉藥理學、星相學、航海術等,而且既懂理論也能實際操作,這是文藝復興時代人文主義者追求的目標。
他在自己的作品中抨擊、諷刺舊的教育制度,批評挖苦墨守成規的人和教會的僵化的經院哲學,調侃法官們習慣於將簡單的案件複雜化。 他強調人的本性善良,重要在於教育,教育決定人的前途,每一個人都有受教育的願望和權利。正如身體必須經過鍛鍊才能強壯,思想必須要用知識來充實。他強調「做你願意做的事」,反映了人文主義者要求個性解放的信念。
《拉伯雷全集》在18世紀以前竟然印刷了18版,對後來法國和一些英國作家都有很大的影響,拉伯雷的譴詞造句講究聲韻協調,善於利用各種修辭手段,為中古法語的發展作出很大的貢獻。他的遺囑只有一句話:「我沒有什麽財產,我欠的很多,我所有的東西都留給窮苦的人們。」
教皇克萊蒙七世當面指責拉伯雷違犯教規和叛教。1535年8月到1536年5月,拉伯雷逗留在羅馬,1536年1月17日新教皇保羅三世批准拉伯雷返回本篤會並繼續行醫,但不准執行外科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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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世紀宗教改革運動激盪之下,除了產生路德派新教以外,尚有其他新教派別產生出來,其中以喀爾文派(Calvinism)最為有名。1531年瑞士境內宗教改革的運動由法國人喀爾文(John Calvin)領導,這一派新教就被人總稱為喀爾文派。
喀爾文派傳往各地有不同的名稱,如傳往蘇格蘭去的稱為「長老會」(Presleyterion Church),傳至法國去的稱為「休京拉教派」(Huguenots),傳至荷蘭的稱為「改革教會」(Reformed Church)等。只要脫離羅馬教宗的控制,新興成立的教派都統稱為新教,傳統教宗的教派統稱為舊教。
除了上述兩派新教以外,還產生英國國教。英國國教所以產生,與當時英國國王婚姻問題有關。原來,當時英國國王亨利八世擬與髮妻喀德琳(Catherine)離異,而教宗不予批准,他就與教宗反目,將英國的教會改稱為(英國國教)(Anglican Church),脫離教宗的統屬關係,因此英國國教也成為新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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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喀爾文(John Calvin 1509- 1564)出生於法國,其父格拉爾.喀爾文曾任該地區主教的秘書及天主教的法律顧問,因此,喀爾文於幼年時便得與貴族子弟一起受教育,其幼年時便才華洋溢,得以受任教會職務,1531年他到巴黎進修古典文學,再這段期間其便接受人文主義的薰陶及當時路德教派對經哲學院的批評,感染宗教革命的氣息。
1534 年,他因與新教關係密切,為避免被逮捕,逃到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後轉赴瑞士巴塞爾城。1536 年,他出版基督教要義 (Institutes of the Christian Religion),提出其重要神學主張,在西元1536年抵日內瓦(Geneva)。日內瓦的新教領袖法萊爾(William Farel,1489~1565)力請其留下,協助推動宗教改革,喀爾文因組織力強,迅速成為該城領袖,但他意欲建立嚴格的神權統治,因其法嚴峻至極,不為日內瓦執政者所喜,兩年後即遭驅逐出境。
他認為教廷的腐敗,已經達到非革命無可救藥的地步,他也提出,若新舊教可以攜手合作,就宗教儀式、教義、人事,來一次全面更新,然後來談宗教統一,天上的基督一定會大加獎賞。1541 年日內瓦議會取消過去對喀爾文之驅逐令,喀爾文回日內瓦建立歸正會,從 1541 年到 1555 年進行一系列的神學爭論。在喀爾文的統治下,日內瓦成為一個極端神權的國家,其在位直到1564 年去世為止。
對喀爾文來說,人對神有一種自然感應(sensusdeitas)。知道神的存在,這種感應是與生俱來的;人要認識神,必須透過神主動的啟示。大自然中雖然充滿了神的啟示,但由於人的眼目昏花,便視而不見,因此,神特別透過聖經向人啟示。聖經仿佛是一副有效的眼鏡,叫眼目昏花的人透過它,可以看清楚事物的真相。聖經中一切的律法,先知的講論及福音的內涵都是指向主耶穌基督的啟示,聖經的總結和中心便是基督;透過聖經,我們才會認識基督。
喀爾文教派裡,由長老治理教會,長老由教徒直選,牧師由長老聘任,喀爾文建立的教會因此也被叫做「長老會」。這種教會的制度,根本就直接反對獨裁統治的政治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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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布坎南 ( George Buchanan ,1506-1582年), 他曾在法國和葡萄牙的大學任教。 他是一位新拉丁詩人,也是英王詹姆斯五世的家庭教師,他是有權勢的人,但是,他反對任何形式的專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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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貝納迪諾特勒肖 ( 1509–1588年)是意大利哲學家和自然科學家。他強調觀察,他首先研創了現代科學的研究基本法則,他認為所有真正的知識,其實就是要提出數據,這是現代科學的基本原則;努力解釋一切在物質方面通過冷熱的反應出數據,並保持他的論據盡可能地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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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諾 ( IordanusBrunusNolanus; 1548年- 1600年),是意大利博學之士, 他提出, 宇宙是統一的、物質的、無限的和永恆的,在太陽系以後還有無以數計的天體世界。他的天文觀點至今仍成為天體物理學討論的焦點。
1583年,布魯諾到英國,批判經院哲學和神學,反對亞里士多德、托勒密的地心說,宣傳哥白尼的日心說。1585年去德國,宣傳進步的宇宙觀,反對宗教哲學,進一步引起羅馬宗教裁判所的恐懼和仇恨。
1592年,他被天主教宗教法庭控以「異端邪說」罪,在威尼斯被捕入獄。在被囚禁的八年中,布魯諾始終堅持自己的思想,最後被宗教裁判所判為「異端」於1600年2月17日在羅馬鮮花廣場被燒死 ,並非因為他支持日心說,而是因為他的泛神論等的宗教思想。
布魯諾的主要著作有《論無限宇宙和世界》,書中捍衛哥白尼的日心說,並明確指出:「宇宙是無限大的」,「宇宙不僅是無限的,而且是物質的」。還著有《諾亞方舟》,抨擊死抱《聖經》的學者。
對宗教改革的個人主義的新教徒們,不願意屈從教皇,也同樣不甘心順服國王。逐漸的,由於宗教戰爭鬧得人疲憊倦怠,宗教寬容信念滋長起來﹐這信念是發展成為十八﹑十九世紀自由主義運動的一個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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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耀拉(San Ignacio de Loyola 1491-1556年),西班牙人,他在羅馬舊教內進行改革,以對抗由馬丁路德等人所領導的宗教改革。他成立耶穌會,他當過軍人﹐他的教團是照軍隊榜樣建立的;對總會長必須無條件服從,每一個耶穌會員應當認為自己正從事對異端的戰鬥。
他們有紀律、徹底獻身於事業、善於宣傳。他們的神學正是新教神學的反面;他們否定聖奧古斯丁的教義中為新教徒所強調的那些成分。他們信自由意志,反對「預定論」,認為得救不是僅仗信仰做到的,而靠信仰和功德雙方面。
耶穌會憑布道熱忱,特別在遠東博得了威信。他們的神父受到歡迎,因為他們除對異端外,比別種教士寬厚慈悲。他們傾注全力辦教育,因而牢牢把握住青年人的心,他們所施的教育在不夾纏著神學的時候,是相當良好的教育,他們傳授給笛卡爾的大量數學知識是他在別處學不到的。
他們是團結而有紀律,不避危險,不辭勞苦;他們敦促舊教君主(教宗)進行殘酷迫害,甚至在享有了將近一個世紀思想自由的意大利,再樹立起異端審判所的恐怖氣氛。
宗教改革(新教)和反宗教改革(舊教的耶穌會)在知識界中競爭的後果,終局卻是有益的。統一教義這個中世紀的願望必須放棄,這擴大了人的獨立思考的自由,不同國家的宗教信條各異。有才能的人由於厭惡神學中的爭鬥,越來越把注意力轉到現世學問,特別轉到數學和自然科學上。
其實宗教改革運動性質龐雜多元,非路德一人可為代表,但他首先獨立發難的英雄氣質及對新教教理的重要貢獻,使此宗教改革運動普遍被視為由其所孕育。他爭取「精神自由」,提倡「基督徒良知」(Christian liberty):「基督徒應完全自由自主,不受任何人驅遣役使;但基督徒也身懷重負,誓作天下之僕從,以眾人福祉為務」。
數年後宗教改革運動連帶激發了德國「農民暴動」(the Peasant War)時,一向標舉著「堅持公義」的「改革者」路德,竟主張王侯將相應無情地壓制長久被剝削欺壓的農民,因為無知的農民只會破壞社會秩序,「君王似神祇,庶民如撒旦」。顯示路德深知,無知的暴民其非理性的程度,比教宗更恐怖。
而所有教派對聖經的詮釋與爭辯,經常隨意被分為「正統」及「異端」,前者被納入「信條」而奉行,後者須被導正,否則即受撻伐迫害,這就是教會千年來處理教義爭端的方式。然而「正統」及「異端」事理未必清明,人心為必盡服,有時只是明暗分道揚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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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復興運動有一個重要的精神,要對傳統給予批判或重新詮釋,這當然會引起新、舊之間的辯論,甚至衝突,但是,有衝突才有思考,才能夠產生新的觀點與思想,而宗教的思考會影響到社會大眾的人生觀,當然也會影響到政治制度的制定。
台灣過去400年以來,既沒有文藝復興運動,也沒有宗教改革,絕大部分的宗教都在追尋或附和古老的傳統,各個不同的宗教與教派之間彼此沒有辯論,例如,台中大甲媽祖就非常支持顏清標喝花酒用公款,因為神明這樣指示,所以台中縣市所有的政客也都跟著附和,還好,法官沒有那麼白癡。但是,為什麼北港媽祖、白沙屯媽祖沒有批判大甲媽祖?神明彼此之間官官相護?他們都共同支持用公款喝花酒?
更不可思議的是,台灣所有的天主教會與基督教會也沒有表達譴責的立場,他們也支持大甲媽祖的嗜好?台灣的宮廟有二萬多座,沒有一個乩童公開反對大甲媽祖的喝花酒風氣,這是什麼道理?這是什麼文化?
先前慈濟功德會的證嚴法師被抓到,拿善款去炒股票、炒邪惡基金、炒地皮,到處蓋醫院賺大錢,但是,佛光山的星雲沒有譴責,中台禪寺也沒有人譴責,全台灣所有一貫道信徒都沒有人公開譴責,這些宗教權貴階級是不是都支持,只要有收到善款就可以炒股票?應該就是這樣,這可以驗證出台灣絕大部分的宗教權貴階級,都是同一般的貨色。
不要以為台灣的天主教或基督較很神聖,天主教裡面的輔大神學院的教授,有沒有人公開譴責證嚴法師?台南神學院的教授有沒有人公開譴責證嚴法師?都沒有,這充分可以驗證出這些宗教權貴階級是一丘之貉。
先前,泰雅族的高金素梅跑去中國,對中國的權貴階級卑躬屈膝,這個行為有沒有經過泰雅族的祖靈同意?台灣其他部落的祖靈有沒有同意?還是有些部落的祖靈早就消失不見、不再顯靈?台灣各原住民部落的祖靈和巫師們應該好好地討論、辯論,台灣這些祖靈是土生土長在台灣的?還是從北京移民過來的?
大霸尖山到底有沒有神靈?祂有沒有能力降福或咒詛?祂要給高金素梅咒詛或降福?說實在,這種事情也不是大霸尖山的祖靈說了算,泰雅族當然可以投靠中共,但是台灣其他部落的族群與祖靈是不會同意的。